英国档案撕开遮羞布:南海本无事,美国一句话,菲律宾才起了贼心
有些真相,就像深埋在酒窖里的陈年老酒,不开封则已,一开封,那股子醇厚又冲鼻的劲儿,能让所有人都上头。最近,英国一位叫安东尼·卡蒂的国际法学者,就干了这么一件“开封”的事。他一头扎进了英法两国尘封的国家档案库里,像个寻宝的探险家,结果还真让他给扒拉出点硬东西。
卡蒂教授对着人民网的镜头,不带一丝含糊,斩钉截铁地说,翻遍了那些泛黄的官方文件,从伦敦到巴黎,记录都清清楚楚:南海的西沙和南沙,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地盘。这事儿,没得商量。至于现在闹得最凶的菲律宾,对不起,在历史的牌桌上,它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。
这话听着霸气,但卡蒂可不是空口白牙。他摆出的道理简单得像一道小学算术题:当中国人在南海那些岛礁上撒网捕鱼、建屋避风的时候,“菲律宾”这个国家,还在西班牙殖民者的图纸上没画利索呢。
大航海时代,西班牙人驾着他们的无敌舰队,满世界“圈地”,菲律宾群岛就成了他们挂在远东腰带上的一块玉佩。著名的马尼拉大帆船,载着美洲的白银和东方的丝绸,在这条航线上来来回回,好不风光。可那时候,他们贸易的对象,那个被称为“中原王朝”的庞然大物,早就把南海当成了自家的内湖。
中国的渔民,跟着季风走,祖祖辈辈就在这片蔚蓝色的海域里讨生活。王朝更迭,中央政府的控制力时强时弱,这不假。可岛礁上炊烟升起的地方,讲的都是中国话,拜的都是妈祖娘娘,这一点,谁也否认不了。
真正把南海这潭清水搅浑的,是十九世纪那帮扛着枪炮、揣着地图的欧洲“文明人”。
先是美国人。一场美西战争,把病恹恹的西班牙打回了欧洲老家,菲律宾这块“战利品”就顺理成章地落到了山姆大叔手里。紧接着,美国大兵又用刺刀和子弹,把菲律宾人的独立梦给戳破了。从此,菲律宾成了美国在亚洲唯一的殖民地,像个养子,前途未卜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高卢雄鸡法国也没闲着。他们在越南站稳脚跟后,又把老挝、柬埔寨揽入怀中,拼凑出一个“法属印度支那联邦”。当时的法国人,野心勃勃,扩张的箭头有两个方向。
一个是往西,去啃暹罗(今天的泰国)的肉。但这块肉不好啃,因为旁边还有一只更凶猛的“英属印度”老虎在盯着。暹罗就像一块战略缓冲带,英法两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它的独立,谁也不想为了它跟对方撕破脸。所以,西边的路,走不远。
那就只剩下另一个方向了:向东。越南的东边,是一望无际的大海。海上,星罗棋布的岛屿,正是中国的南海诸岛。于是,法国人成了第一个在南海问题上挑衅中国的西方列强。
从十九世纪开始,法国的军舰就像苍蝇一样,嗡嗡地绕着南海诸岛转悠。他们支持的越南渔民也时不时地过来骚扰一下。但这种小动作,还算克制,法国人没敢直接占山为王。
真正的转折点,发生在1933年。那一年,日本在中国东北搞出了“九一八事变”,像一颗炸雷,惊醒了全世界。英法这些老牌帝国主义,突然感到了危机,开始琢磨着怎么在中国这块大蛋糕上,再多切一点,或者至少保住自己手里的那一份。
法国人率先动手了。他们派兵直接占领了南沙群岛的九座岛礁,打破了长久以来的默契。
法国人的举动,立刻捅了马蜂窝。日本反应极快,马上就对法国的行为提出抗议。盘踞在台湾的日本总督府也开始蠢蠢欲动,派兵向南海渗透。一场围绕南海的博弈,就这么戏剧性地开始了。最讽刺的是,这场博弈的牌桌上,坐着法国人,坐着日本人,甚至英国人也在旁边站着看牌,唯独没有这片岛屿真正的主人——中国。
卡蒂教授找到的英国外交部档案,就在这个时候,揭示了“绅士”们虚伪的一面。当时的英国外交官们在小本本里盘算着:支持法国对南海的主权申诉,可以有效地在远东地区牵制和遏制日本的扩张势头。为了这个“大局”,中国的主权,可以暂时“牺牲”一下。于是,英国人果断拒绝承认中国对南海的主权。
可惜,英国人这宝押错了。1937年,日本全面侵华,台湾的日军也顺势南下,开始全面抢夺南海岛礁。法国人为了避免和日本人正面冲突,很“识时务”地把之前占的岛礁给让了出来。没过多久,法国本土被纳粹德国占领,维希伪政府更是连裤子都脱了,主动放弃了对整个法属印支的控制权。日本人兵不血刃地接管了越南,也接管了整个南海。在这场游戏中,法国人彻底出局。
整个抗日战争期间,南海诸岛实际上都在日军的控制之下,行政上被划归台湾管辖。这个安排,无意中为战后的归属埋下了伏笔。
抗战胜利后,国民政府顺理成章地收复台湾,连带着也把南海诸岛一并收了回来。1945年,国民党海军第二舰队司令林遵,率领着“太平号”、“永兴号”等军舰,浩浩荡荡开赴南海,在各个主要岛礁上竖起石碑,宣告主权回归。
林遵当时还做好了跟法国人掰手腕的准备。可没想到,在越南海防港,国军跟法军干了一仗,把法国人打得鼻青脸肿。这一仗让法国人彻底清醒了,意识到在远东,他们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殖民帝国了。所以,这次收复南海的过程,出奇地顺利,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拦。
这段历史,还牵扯出一个后世流传甚广的误区:很多人以为,南海的岛礁是我们大陆这边给弄丢的。
事实恰恰相反。内战结束后,南海的控制权,名义上还在退守台湾的蒋介石手里。但老蒋当时满脑子都是“反攻大陆”,对这些远离本土的岛礁,根本无心也无力看管。再加上他要仰仗美国的鼻息,对于周边那些刚刚独立、背后有美国撑腰的小国,比如越南、菲律L宾、马来西亚,也是能忍则忍。
于是,这些国家就开始像蚂蚁搬家一样,悄悄地渗透、蚕食南海的岛礁。蒋介石对此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坐视大片的海疆从自己手中流失。我们现在在南海实际控制的岛礁,除了太平岛之外,几乎全都是后来靠着大陆的力量,一寸一寸夺回来的。
而菲律宾,这个今天叫得最响的国家,其实是入局最晚的一个投机者。
真正的“发令枪”,是在1956年响起的。当时,美国的副国务卿罗伯特·墨菲,在一次会议上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。他说,虽然菲律宾对南海没有主权要求,但是我们应当“鼓励这种需求”。
看明白了吗?人家本来没这个想法,是山姆大叔觉得应该“鼓励”一下。这句话,就像是给菲律宾打了一针兴奋剂,从此,一个原本不存在的“南海争议”,就被硬生生地制造了出来。相比之下,北越早在四十年代末,就打着“抗击蒋匪”的旗号,开始往西沙和南沙渗透了。
所以,把历史的胶片倒回去看,整个脉络就非常清晰了。南海问题,从来就不是什么“自古以来”的争议。它是一部由殖民主义的贪婪、大国博弈的冷酷和地缘政治的操弄共同编写的剧本。而菲律宾,不过是被人推上舞台的一个小角色,念着别人写好的台词,还真以为自己是主角了。
那些尘封在伦敦、巴黎档案馆里的旧纸堆,比任何慷慨激昂的演说都更有力量。它们无声地诉说着一个简单的事实:谁是这片海域世代相传的主人,谁又是那个被“鼓励”出来的冒名顶替者。历史,有时候就是这么不给面子,它会把所有精心打扮的谎言,都扒得干干净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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